孩子,你为什么必须刻苦学习(十三)
当很多人在叫嚣减负,当很多孩子叫喊学习累的时候,当很多家长和老师探寻所谓教育规律的时候,可曾想起,30年前,我们这些60后们,为了一张大学的入场券,是何等的刻苦?那时候,一个班里也就几个孩子上大学,一个学校也出不了几个重点大学学生。1983年,邻村的一个女孩子去南京读大学,就是爆炸新闻。因此,我1986年去北京上大学,更震动乡邻。
因此,今天我想给儿子谈的是:告诉你,你的父辈们是何等的刻苦。
1982年我初中毕业的时候,没考上高中。那时候,重点高中是威县一中。我们班只有一个姓魏的复读生有幸进了威县一中。当时,我被老爹在学习上要求很严,但内心不知道什么是刻苦。1982年的秋天,我托了胡林声老师,去了威县南街中学(后改称威县二中)复读,晚上住在邻村的亲戚家。晚上,9点多,教室的白炽灯熄灭,我照常回宿舍睡觉,这时,我发现,我们班的同学开始点燃起蜡烛,继续学习。
复读,不就是为了考威县一中嘛?既然到了县城,那就去威县一中看看吧。9点多,我和同学悄悄地潜伏进威县一中,天呀,只见各个教室里,都是点燃着密密麻麻的蜡烛灯光。很多学生都在微弱的蜡烛灯光下学习。
等我回到南街中学的时候西安看癫痫多少钱,发现,我们教室里,在11点半,还有不少同学燃着蜡烛学习。顿时,我被震惊了。他们不困吗?他们怎么这么刻苦呀。我终于明白,自己以前被老爹严格要求着学习,貌似努力学习,但是做得不够刻苦。终于,我开始刻苦起来。
我也买了蜡烛西安看癫痫正规的医院,当教室的灯光熄灭的时候,我跟同学们一样,也点燃蜡烛。我没什么明确的学习方法,就知道耗时间。当时,没很多的习题可做,于是就背英语单词。或者,把课本的题,一遍遍地做。我只记得,成都治疗癫痫很好的医西安癫痫到哪里看好院从1982年到1986年的高考前夕,我是教室成都治疗癫痫的医院里熄灭蜡烛很晚的学生。对,就是很晚的,没人比我学习时间更长。
那些年,我哪有什么午觉呀?12点钟下课,涌向食堂打饭吃。打了饭回教室吃,或者在食堂附近蹲着吃,10分钟之内解决战斗,然后就回教室学习。过了1点后,我趴在书桌上,迅即进入梦乡。懵懂中就会听西安看癫痫那里医院好见老师喊上课的声音,班长一喊起立,我就立刻清醒。
那些年,我哪有什么学习方法呀?老爹说过,考试考的是题,那就多做题。直到现在,我还在告诉孩子们这一套题海战术的学习方法。至于有的老师告诉学生要抓规律,那是扯淡的话?怎么抓规律呢,不多做题怎么会抓住规律呢?再者说了,几个老师会抓规律呢?说实话吧,时下40多岁的老师,有几个是当年的重点大学的学生呢?他们在应试上的直接经验,多半不如我。20多年前,我就知道做题。当老师把试卷发到手的时候,一看那些题,几乎原题都做过。当然,高考试卷有些题把我弄蒙了,那是后话。
刻苦学习,耗的就是时间。为了背英语,我在校园东面的洋姜地里,一边踱步,一边背英语。洋姜地里的中间地点,被我踏成了结实的操场。为了背历史地理,下午自习课,我就去校外的田间,夜幕降临,才回到学校。现在想起来,忘记是怎么吃晚饭的了。
早上6点多醒了起床,晚上12点多睡觉。中午会午休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,加上吃饭、课间、去厕所等时间,每天在学业以外的时间,大约10个小时。也就是说,我每天学习在13-15个小时。当时,大批的学生营养匮乏,校园里哪有时下的这么多小胖子呀。
我不记得当时洗衣时间了,只是周六下午回家,换衣服。头发大约2周洗一次,脖子上黑得像车轴。袜子臭不臭,不记得了,只记得我身上生过虱子。冬天,一个冬天没换过内裤,后来家长说内裤都硬成塑料的了。
当年的饭菜,更是时下孩子们难以想象的简单。当时,食堂里曾经卖过肉炒蘑菇根,是蘑菇的根,全校学生拥挤成疙瘩争着去买。食堂里卖包子,那个香,美味无比。我从家里带了干粮,早上会放到食堂的蒸笼上,中午给蒸热,我再去拿。我不止一次地看到,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,带的高粱面发面馒头,长了发绿、发白的毛。可能蒸一下就没毛了吧,反正很多学生都吃过那种馒头。